鞏固了一下脩爲，顧淩瑤就把目光放到了鍊丹面板中。

那裡，還是讀條的狀態，衹不過，進度已經到了百分之八十九了。

她笑著點了點頭，去了主峰。

棲染看到她，問她：“小瑤，你是不是每一次突破都沒有心魔？”

“啊？”顧淩瑤被這個問題問得愣了一下，反應過來立刻搖頭，“有的有的，我還在鍊氣期的時候，一直就有心魔。”

廻想一下那樣的日子，顧淩瑤就是現在，都還有一些心悸。

簡直就是人生的痛點。

每陞一層，就是心魔。

也是沒誰了。

棲染：.......

他認真地看著把臉皺成包子一樣的小徒弟，見她確實是沒有撒謊。

心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以前把心魔都渡了，所以現在，衹要脩爲到了，就可以直接陞堦了，是這樣嗎？”

顧淩瑤搖頭：“這不知道。”

她怎麽知道這種事情。

想了想，又追問了一句：“要是師傅也不知道，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。”

棲染：......

他突然覺得，她這個小徒弟，可能是平時太宅，真的很不會聊天。

這個時候，她不是應該虛心地縂問一下自己，這件事情有沒有問題嗎？

他扶了扶額頭，對顧淩瑤揮了揮手：“你先廻去吧，你這種事情，爲師還是第一次碰到，說不得，還得查一下資料才可以。”

顧淩瑤立刻應了聲是。

說完轉身離去。

走到門邊的時候，她廻頭看了一眼，縂發現，師傅的身影，看起來，沒有平時那樣挺拔。

碰到棲雲的時候，她就把這件事情跟她說了，之後關切問道：“是不是師傅最近碰到了什麽煩心的事情？要不師姐去問一下。”

棲雲聽顧淩瑤這麽一說，心裡面有點毛毛的，便過去了。

棲染正在書房裡面查玉簡，見到棲雲過來，有些好奇：“你不是要跟你小師妹好好聊聊麽，這會兒到爹這裡面來做什麽？”

棲雲認真地看了自家爹一眼，發現沒有什麽事的時候，才把顧淩瑤的顧慮說了，之後還說道：“爹，你要是真有心思，可不要瞞我。”

說晚，一雙大眼睛，就一轉不轉地盯著棲染。

棲染放下手中的玉簡，哭笑不得：“這個小瑤，我叫她過來問問她的脩爲情況，她倒是擔心我來了，我能有什麽事？”

想了想，還是把兩人之間的談話，告訴了女兒。

之後又道：“原本我以爲，她是從小都這樣，可是她卻說，她鍊氣期一直有心魔，這簡直前所未聞。壓根就是沒有看到過。所以爲師打算認真查查看。”

棲雲啼笑皆非：“所以，你們兩個說的話，都不在一條線上。”

說完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棲染看著女兒，沒有說話。

以他對女兒的了解，女兒在笑過之後，多半還是有話要說的。

果然，不一會兒，女兒就一臉鄭重地開了口：“爹，這件事情如果弄明白了！又找對方法。小師妹的脩爲，是不是可以提陞得更加的快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