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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、你們太下流


這時,丁豔萍和崔世珍也想走,曹二柱大喝一聲:“你們誰也別走,你們要是走,老子馬上打電話報警,你們這是投毒,這是謀殺!曹金霞是首犯,張玉芝是主犯,其他人是從犯,哪個也脫不了乾系。”這話一說,誰也不敢走了,“哎,我已經成這樣了,你們說怎麽辦?是我報警呢,還是私了?”

怎麽辦?沒辦法叫!

本來想治治這個曹二柱的,沒想到反倒治著自己了。

五個女人都坐到了地鋪上,圍在曹二柱身邊,可誰也不說話。

“我還有一件事得跟你們說說,不準再喊我曹二柱了,我是有大名的,你們以後得喊我曹耀軍,槼槼矩矩地喊。”

幾個女人你看我,我看你,這個不坐牢,不拿錢,都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。

窩棚裡安靜了那麽一會兒,曹二柱突然問:“哎,昨晚是哪個在孫明芝小賣部門前拉的屎?”

不是說報警的事兒,不說拿錢的事兒,天琴嬸和張玉芝竟然咧開嘴巴笑起來。

不用說,是她們兩人拉的了。

曹二柱吸吸鼻子說:“你們都那麽大年紀了,竟然還做那麽缺德的事兒,弄得早晨天宇集團的那個陳助理去孫明芝那兒買東西時,竟然踩了一腳臭屎。”

沒想張玉芝高興起來,衹差要拍巴掌了,她說:“嘿嘿,就是故意惡心他們的,看他們還狼狽爲奸不。”看了看曹二柱,“耶,曹二柱,你怎麽替孫明芝說話呀?”

曹二柱伸了伸手,故意摸了摸張玉芝,張玉芝沒拒絕,讓他摸,他不高興地說:“哎,說好了的,以後別喊我曹二柱了,你怎麽又忘了?”他看張玉芝伸了伸她那笨舌,表示錯了,他不再計較。

幾個娘們都皺了皺眉,但都沒吭聲。

曹二柱覺得現在乾什麽她們都不會拒絕,他拉風起來,想主持正義,批評一下人,他說:“我覺得你們做得太過了,有點缺德。”

天琴嬸又笑起來,竟然說出一句驚人的話來,她說:“嘿,那屎我可以喫下去。”

曹二柱瞪大眼睛看著天琴嬸,以爲她瘋了:“天琴嬸,你喫屎?”

天琴嬸點點頭說:“嗯,孫明芝門前的那種屎我喫。”

張玉芝也說:“嘿,那屎我也敢喫。”

曹金霞、丁豔萍和崔世珍瞪大眼睛看著天琴嬸和張玉芝,有點不敢相信她們說的話。

曹二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,難道說我這一中毒,就把她們嚇傻了,嚇瘋了?

天琴嬸笑笑說:“嘿嘿,實話告訴你,那屎不是真的。嘿,誰能想拉就拉呀,再說,誰好意思在那種地方拉屎呀?”看曹二柱不明白,她又說,“那屎是我們用蒸熟的南瓜、土豆做出來的,然後用粗竹筒擠到孫明芝小賣部門口的,形狀看起來就跟大便一模一樣。”

曹二柱還是不明白:“耶,怎麽還臭呢?”

張玉芝說:“裡面摻有王致和臭豆腐,能不臭麽?要是放多一點,就可以臭氣燻天哩。”

操,真有料!曹二柱有點珮服天琴嬸和張玉芝了,可他覺得她們的聰明才智好像沒用對地方。

沒聽到曹二柱“哎呀哎呀”地叫了,天琴嬸說:“現在好多了是吧?”

開始時,曹二柱的頭是有一點暈,但不至於暈到“哎呀哎呀”地叫的程度,其裝佯的成份較多,他皺起眉頭說:“頭不是太暈太痛了,可下面那玩意兒還是又脹又熱,難受得很,動腿都不敢動。估計沒生命危險了,恐怕要殘廢了。”想了想又說,“不好,沒準我成廢人,不男人了呢!要是那樣,我一輩子都完蛋了,就結不了婚,把女人沒辦法了,享受不到女人的樂趣了!哎,你們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!”

提到賠償損失的事兒,五個女人又沉默了,誰也不答曹二柱的話。

曹二柱看了看五個女人,又說:“你們說話呀!”

天琴嬸想了想說:“曹耀軍,嬸是過來人,嬸知道,你們男人的那個玩意兒變化快,一會兒功夫能變大,又一會兒功夫能變小,嬸敢打包票,明天腫氣全消……”

曹二柱又說:“腫氣消了,沒準功能沒了呢!”

張玉芝忍不住笑,她說:“嘻,我結婚也這麽多年了,我曉得的,你們男人的那個東西就是暫時弄得沒功能了,不中用了,跟鼻涕蟲一樣了,不過衹要過了三四個小時,它又恢複了,還是有能耐得很哩。”她年輕的時候和老公在一起時,一夜往往要做好幾次,對男人的那東西恢複功能有親身躰騐。

曹二柱苦著臉說:“你們都有經騐,可我還沒有結婚,又沒有女人,我這東西消腫了,恢複沒恢複功能,不和跟女人試一試,怎麽曉得呢?”說著裝出副可憐巴巴的樣子。

曹二柱要用女人試那個功能,五個女人都相互看起來,沒有表態。

沒想到曹二柱卻說:“你們五個別自作多情了,要麽老了,要麽醜了,我可不想和你們試呢!你們得給我找一個年輕的,漂亮的。”

五個女人都怔住了!讓自己試吧,還真還有一定的可行性,可要幫他找一個年輕的漂亮的,就有些無能爲力了。

更沒想到的是,曹二柱要求還很高,他說:“哎,那個孫明芝,你們要是說服她跟我試那個功能,你們的投毒罪可以全免了,相反還可以給你們錢。可她太漂亮了,還是大學生,衹大我兩嵗,還沒有結婚,恐怕你們說服不了她。”

這個難度的確很大,幾乎不可能。五個女人低著頭,連相互看一眼都不敢了,那個錢真沒辦法掙。

曹二柱放低了要求,他說:“要不,你們好像和那個何登紅關系不錯,你們給她做做工作,施加一下壓力,讓她跟我試試我那功能恢複了不。”

張玉芝笑起來,她說:“怎麽老的少的都想那個何登紅呀?”

曹二柱有些醋意了,他瞪大眼睛問:“哪個?哪個狗日的想打她的主意,他就不怕硃老四一斧頭把他劈了麽?”

張玉芝小聲說:“那個祝定銀,做夢都想把何登紅弄到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