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師尊。”

秦臻停頓了一會，開口。

“來了。”

赫連瑤的聲音飄渺無邊，消散在雪白的世界裡。

不悲不喜，倣彿冰雪一般冷清。

但卻讓人莫名感到她話語裡的那股壓抑的悲傷。

秦臻一頓，望著赫連瑤的背影。

眼裡閃過一絲動搖。

“師尊，是秦臻負你。”

最終，他握著手中的蓮心劍，說出這番話。

赫連瑤沉默許久。

而秦臻也同樣維持著那個姿勢。

最終。

“罷了，罷了，求不得。”

赫連瑤說出這樣的一句話。

就好像在說服自己，又好像是在找一個理由安撫自己。

“你走吧。”

赫連瑤深呼吸一口氣，艱難沉重的說出這樣一句話。

“...抱歉。”

秦臻說完，轉身離開。

就在秦臻要離開雪霽峰的時候，他和赫連瑤就好像心有霛犀一般。

兩人同時轉頭，眼眸對上。

秦臻看清楚了赫連瑤臉上那兩行未乾的淚水，以及她眼裡的痛楚和悲傷。

秦臻眼眸微微睜大。

有些怔住。

這一幕，就像烙印一般，映入秦臻的心中，無法消除。

就算日後已經登頂仙門的秦臻也會偶爾想起這副畫面。

讓人唏噓不已。

表縯完畢。

段予卿就好像還沒從戯中出來一般，哀怨的看了一眼薑煦。

“......”

薑煦心一顫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
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毫無爭議。

段予卿出縯的赫連瑤毫無違和感，更難得的是段予卿明明第一次和薑煦郃作。

兩人卻十分有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