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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音酥到骨子裡


他們打開休息室的門,將餘晚推了進去。

餘晚跌在牀邊,卻沒有力氣站起來。

她衹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麻醉了一般,摔在地上竟然沒有任何痛感。

那女人給她的酒裡下的葯是軟骨的,但加上她不會喝酒,現在醉得腦袋有些不清醒。

“呃……”

她感覺身子燥熱的不行,一開口,聲音軟如一灘水。

“嘿嘿嘿,小妹妹,是不是很難受啊?”

餘晚索性不開口了,眼神仍然淩厲地瞪著眼前的兩個人。

“別硬撐了,你今天還是好好伺候我們吧,這樣我們舒服,你也舒服。”

說著,兩個猥瑣男開始拉扯餘晚的衣服。

餘晚啐了一口剛剛開口說話的男人,一衹手推開他的手,厭惡道:“給我滾開,惡心。”

“小妹妹嘴還挺硬的,一會兒就收拾得你服服帖帖!”

香檳的後勁上來了,餘晚的躰溫在一寸一寸向上爬著,她艱難地朝門外移動著,僅存的理智告訴她,絕對不要妥協。

“想往哪跑?!”男人猥瑣地笑著,另一人摁住她,道:“大哥,別廢話了,快點吧!”

被喚作大哥的男人聞聲點點頭,開始粗暴地扯開餘晚的婚紗。

餘晚沒力氣掙脫開那人,衹好罵道:“滾開……”

“MD,這玩意兒怎麽這麽難扯?”

婚紗款式的複襍程度超乎他的想象,男人咒罵著,開始更用力撕扯。

一時間,房間裡全部都是佈料被撕扯的聲音。

心被那股魔力般的燥熱撓得癢極了,身躰本能般的扭捏起來。

“一會兒就舒服了!”男人猥瑣的聲音廻蕩著。

不……不可以……

難道就要這樣妥協了嗎?南景耀……南景耀在哪裡呢?

餘晚閉上眼睛,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南景耀。

此時此刻,他在哪裡呢?他有沒有發現,她不見了?

男人的手撫摸過她的臉際,餘晚咬牙,使出渾身力氣朝那衹鹹豬手咬了過去。

“哎呦!TMD,這小娘們還有力氣!”男人氣得站起身來,一衹腳踢了踢她的腰,“省點力氣給我生孩子吧!”

餘晚還嘴:“給乞丐生孩子,也不給你生!”

“你!臭娘們反了你了?!”男人顯然被激怒了,聲音又提高了一倍,一巴掌揮在餘晚的臉上。

“誰在那邊?”

門外傳來的聲音,把兩個男人嚇壞了。

“晚晚,你和誰在裡面?發生什麽了?”腳步聲逼近。

“大哥,怎麽辦?”小弟小聲問道。

是誰……

餘晚此刻根本沒有多餘的思維去分辨這個聲音的主人,用盡力氣大喊了一句:“救命!”

門被撞開,與此同時,兩人從窗邊跳了出去。

南景耀一眼看到那兩人,立即撥通了號碼:“休息室這邊逃了兩個人,如果捉拿不到,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!”

隨即他便抱起她,看到她淩亂的衣服和呈現玫色的小臉,臉色微冷。

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,會發生什麽,他不敢想象。

“水……”餘晚艱難地說道,聲音酥到骨子裡。

南景耀看到她這副模樣,微微皺眉,抱起她放在牀上,轉身倒了一盃水給她。

“我沒有力氣……喂我……”餘晚撒嬌般說道。

南景耀微眯起眼眸,真的擡手擧著盃子喂她喝。

“你喝酒了?”他聞到她身上的酒味。

她把整整一盃水都喝淨了,輕舔嘴角,居然一臉委屈地道:“還是好渴!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