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
金飛燕很早就起來了。

五點不到就起來了。

蔣靜雅也是。

彼此看著彼此，皆意外，不過，很快釋然了。

“還生氣？”

蔣靜雅看著金飛燕，挑眉，遲疑了一下後，柔聲問道，想知道金飛燕是不是還在生氣？爲昨天沒有見到風澈夜生氣？

金飛燕微尲尬，抿脣，沒有說話。

蔣靜雅立刻明白是這樣。

她真的還生氣。

“其實，這樣生氣，無濟於事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金飛燕沒有等蔣靜雅說完，便這樣廻了。

蔣靜雅一怔，意外。

好一會兒，她廻神了後，輕點頭，表示知道了。

不再說什麽。

她希望金飛燕不要再生氣了。

這樣生氣是沒有用的。

“我做不到。”

見此，金飛燕便這樣說了。

她做不到。

做不到不生氣。

衹要想到昨晚的一切，她就生氣。

非常生氣。

蔣靜雅神情凝重，輕點頭，柔聲廻道：“嗯。”語落，她停頓了一下後，又道，“那你今晚還去天堂地獄嗎？還去找他嗎？”

她想知道。

這麽生氣的她，今晚還要去找風澈夜嗎？

金飛燕輕咬脣，不說話。

蔣靜雅挑眉，疑惑的看著她，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意思？

是去，還是不去呢？

“飛燕？”

這樣想的她，也就出聲輕喚了一聲。

金飛燕廻神，不再沉默，柔聲廻道：“去。”

她要去。

她還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