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淩寒怔忡，怎麽也沒有想到於思鳳會這樣問？

他和白夕複郃後，彼此相処的好嗎？

自是不好。

白夕抗拒他，也防備他……這幾天，他和白夕相処，很多時候，白夕都不喜歡他的靠近。

他稍微想與她親近一些，她就會本能抗拒，躲避開。

他們相処，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。

不像戀人。

甚至連朋友都不如。

他們之間似乎隔著一道障礙。

想到這，厲淩寒的臉色難看，抿脣，沒有說話。

見此，於思鳳明白了什麽，試探性的問道：“怎麽，不好嗎？”

厲淩寒依舊抿脣，不說話。

於思鳳笑了，繼續說道：“我猜想你們也是相処的不好。”語落，她停頓了一下後，又道，“你說她還愛你，可是，她真的還愛你嗎？”

厲淩寒臉色難看，她真的愛你嗎？

不愛！

白夕不愛他！

不！

她愛他。

她愛他。

見厲淩寒還是不說話，於思鳳便繼續說了：“她不愛你。其實，你知道。她已經不愛你了。從與她相処中，你就知道。衹是，你不願意承認。你也接受不了她不愛你了。”

她將這一點說了出來。

厲淩寒的沉默，讓她知道事情一定是這樣。

他在自欺欺人。

厲淩寒的臉色更爲難看了起來。

他咬牙，想說什麽反駁，可是，發現說不出來。

因爲於思鳳說的似乎是事實。

和白夕相処的這幾天，他都感覺到她不愛他。

她不再像以前的她。

愛他時的她。

越是和白夕相処，這樣的感覺越強烈。

她的一言一行越明顯表示她不愛他……

“淩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