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若凝一臉痛苦，繼續說道：“你說這樣的我，怎麽會過得好？我怎麽會過得好？我再也過不好了。”

她知道她再也不會過得好了。

因爲她和厲淩寒這樣了。

他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了。

厲淩寒依舊抿脣，不說話。

因爲他不知道說什麽好？

面對這樣愛他的師若凝，他不知道說什麽，才能讓她好受一些，不這樣痛苦。

如果可以，他真的不想這樣傷師若凝。

她真的是善良的，無辜的。

“厲淩寒，我們廻到你失憶時，好不好？我們不要再這樣了，好不好？我們重新在一起，好不好？”

她真的要受不了。

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。

這樣的日子，簡直不是人活的。

“你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。”

厲淩寒不再沉默，一臉冷然，殘酷的廻道。

“爲什麽不可能？”師若凝反問，“衹要你願意，我也願意，我們可以再廻到你失憶時的。我們可以繼續在一起的。我們可以不這樣的。”

“問題是我不願意。”

他不願意。

他不願意再廻到他失憶前。

他要現在。

他喜歡現在的他。

愛白夕的他。

“你爲什麽不願意？”師若凝再次很痛苦了起來，“你失憶時，和我在一起，不開心嗎？不幸福嗎？難道我不好嗎？難道我不夠愛你嗎？”

那時的他們很快樂和幸福啊。

爲什麽厲淩寒不願意。

他爲什麽不願意？

難道白夕就這麽好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