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，她能說什麽？

不能說。

如果師若凝知道厲淩寒現在要和她分手，必然會很難過。

她不能讓其知道。

至於保証的話？

她也不能說。

現在，她沒法讓厲淩寒繼續愛師若凝，和她在一起。

“伯母，你想說什麽？”

面對於思鳳的欲言又止，師若凝很疑惑。

於思鳳廻神，一臉凝重，柔聲否認道：“沒什麽。”語落，她停頓了一下後，又道，“我就是想說我會幫你勸著淩寒，讓他不要這樣對你。我會讓他廻到你身邊。”

最終，於思鳳還是不忍師若凝這樣，忍不住這樣說了。

師若凝微怔，意外於思鳳會這樣說，這讓她感動。

“伯母，你不用騙我和安慰我。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。淩寒，他不可能再廻到我身邊了。要是他會再廻來我身邊，他也就不會這樣對我了。”

她有自知之明。

“若凝？”

於思鳳不想師若凝這樣難過，絕望。

此刻，她從師若凝的語氣中聽出了絕望。

“我知道你是怕我傷心難過，承受不了。”師若凝苦笑，“可是，這是事實不是嗎？那麽我就該接受和承受啊。”

她知道厲淩寒不會再廻到她身邊了。

她一直都知道。

從厲淩寒恢複了記憶後，她就知道。

衹是，她一直都不願意承認了。

但是，現在她願意承認了。

因爲此刻她真的絕望了。

對厲淩寒絕望了。

“什麽是事實？這哪裡是事實？他一天沒有和你分手，沒有和那個女人結婚，你就還是有希望的。你不要現在就放棄，知道嗎？你還是有希望的。我和你厲伯父，還有你爸媽也都會幫你的。”

“我們會幫你，讓你和淩寒在一起的。你不要想太多！你不許想太多。”

於思鳳一臉冷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