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故意的？你覺得這樣的理由就可以觝消你所犯的錯嗎？我們就會原諒，不生你的氣嗎？”

不可能！

不會！

秦薇菸輕咬脣，不說話。

見此，姚蕊也就繼續說了：“如果你衹是愛風澈夜？我和你爸都不會說你什麽？誰還沒有個愛的人啊？誰還沒有一個愛不到的人啊。”

“可是，薇菸，什麽事都有個底線，有個適而可止，不能太過，你知不知道？你怎麽能派人去殺白夕呢？”

“殺人可是犯法的啊！你怎麽能去這樣做？尤其儅時白夕還是風澈夜的妻子。你這樣做，置風家的顔面於何地？”

“置風澈夜的顔面於何地？他的妻子，被你暗殺。還是不止一次！”

“我？”

難道她真的錯了嗎？

她錯了嗎？

“薇菸，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？”姚蕊痛心疾首，一副不認識了眼前的秦薇菸般，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。你怎麽會因爲一個男人而想去殺人？”

“你要知道你以前可是一個很善良，膽小的女孩。你連殺魚這些都怕的……現在，你怎麽會想去殺人？你怎麽會變得這麽瘋狂，這麽可怕？”

她的女兒秦薇菸不是這個樣子的。

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。

這不是她的女兒。

不是。

“媽！我愛他！我太愛他了。你不知道我有多愛風澈夜？你要知道，你會理解我的。你會知道我爲什麽會變成這樣的？”

秦薇菸看著心痛又激動的姚蕊，慌恐，也心痛，大聲的辯解道。

她是因爲愛風澈夜！

太愛風澈夜才會如此。

“不！我不理解。”

她不理解。

她真的不理解。

“媽！”

“不論你怎麽說，我都沒法理解。”

姚蕊打斷秦薇菸，冷然道。

秦薇菸怔忡。

一時之間，兩人僵持住了。

“秦薇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