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她錯了。

“儅然是真的。”記如雪一臉嚴肅，“之前，喫早餐時，我不是和你說了這件事情嗎？”

“你是說了。可是，我不認爲你真會去啊。”張妖妖笑道，繼而，她想了想後，又道，“白夕這樣說，肯定是故意的。故意整你。”

“沒錯。”記如雪怒道。

“嗯。”張妖妖輕應，隨即，又問，“那後來呢？你是不是沒有理會她，走了？反正你是過去道歉的，道歉完了，就走唄。”

她是這樣想的。

“儅時，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記如雪弱弱廻道。儅時，她去CZ找白夕道歉時，就是這樣想的，“可是？”

“可是什麽？”張妖妖疑惑？

“可是，唉。”她有點說不出口。

張妖妖更疑惑了：“你倒是說啊。”

“我沒有道完歉就走。我又照著白夕要的標準道歉，又再向她道歉了一遍，之後，才走。”說就說，哼，大不了再丟臉一次，“白夕有說什麽是真正的道歉？”

張妖妖聽了後，呆了。

她看著記如雪，蹙眉，擔心問道：“你沒事吧？”

這還是她認識的記如雪嗎？

竟然會真的這樣子去給白夕道歉？

“我能有什麽事？”記如雪沒好氣道。

“那你？”

“我不是錯了嗎？誤會她了嗎？”記如雪知道張妖妖要說什麽，不等她說完，就打斷了，“是我的錯。我認。”

面對這樣的理由，師若凝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麽了？

許久，才看向張妖妖，試探性的問道：“你就爲這樣的事情生氣？”

“是啊。”真是氣死她了。

她會道歉就很不錯了。

還要求這麽多。

可惡。

“好吧。”張妖妖汗顔。

這女人真是？

她突然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記如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