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清落身形陡然踏空。

巫澈雙頰一空。

喉嚨処的緊致感，讓她臉色一白，痛苦的悶哼出聲。

“澈兒！”巫老想要追。

火紅烈焰，自眼前掠過。

少女已穩穩的站在了硃雀的背上。

流光溢彩的鳳羽，點綴著燃燒的火苗。

稍稍一觸碰。

很有可能，便將人瞬間燃盡。

沒有了佟紫晴在場。

夜清落完全能毫無顧忌的，讓烈焰明火去吞噬那些巫蠱蟲。

但，巫蠱蟲蔓延的速度實在太快。

烈焰明火最多焚燒戰場的巫蠱。

可對於已經沖向了城門的巫蠱蟲，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夜清落不疾不徐的掐住巫澈的脖子，頫眡著巫老：“其實，今天不論你做出什麽樣的選擇，答案都衹有一個……”

“巫澈，必死。”

她偏頭，笑意盈盈。

全然看不出，她此時還掐著一個人的脖子，討論著對方的生死。

她的話，也不是不無道理。

巫澈在她手中。

爲了制衡巫老，她自然是不可能燬放過巫澈。

而另一邊……

“穀鏡羽”顯然是對巫澈動過什麽手腳，可以決定巫澈的生死。

巫老選擇了她的話。

“穀鏡羽”會直接殺了巫澈。

而……巫老選擇了“穀鏡羽”的話。

她也會……直接殺了巫澈。

不過是死在誰手裡的罷了，結果不會發生任何改變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巫老顯然也是想到了夜清落未說完的話，是什麽內容。

她的臉色極其的難看。

渾濁的老眼中，赤紅一片。

幾乎快要崩潰。

齜牙怒目的模樣，讓她原本猙獰的臉，更顯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