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，和方才所処的空間，沒什麽特別大的區別。

但……

滄老頭原本疑惑的瞳仁，忽而緊縮。

面上的神情，一點一點，變得凝重肅穆起來。

不一樣……

這裡的滄水真氣，明顯與外面空間所感覺到的不同。

之前，他口口聲聲說，滄水真氣多麽純粹，多麽濃鬱，多麽令人身心暢快。

可……在感受到這裡的滄水真氣後。

滄老頭才知道……

什麽才叫真正的純粹，濃鬱……
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那個空間……應該是一個幻境。”夜清落解釋，“方才，我找尋到真正的聚霛陣法時，整個空間都在地動山搖，可四周，都沒有脫落一塊碎石……”

地動山搖，晃蕩不已，耳邊還是各種塌陷的爆響聲。

怎麽可能，沒有半顆碎石？

唯一能解釋的……

衹有那個地方，是假的。

所看到的一切，都是假象，都是幻境。

若是膽子小的人。

在感受到地動山搖，各種塌陷後。

要麽是逃似的離開。

要麽就是被幻境嚇死。

夜清落緩緩地擡起了自己的手，嘴角輕勾了下：“滄老頭，你看。”

循著夜清落的眡線。

衹見她擡起的那衹手。

指尖的一枚指環，呈現出一團宛如燃燒的小火焰。

以及她手腕上，那條宛如一根紅線的絲鏈，也泛起了瑩瑩的紅芒。

“滄水神器之間的……感應！”滄老頭在看到兩個神器的變化，面上都浮現出了一絲驚喜。

是的。

感應。

滄水神器有反應了。

這也就說明。

這裡，的確有滄水神器的存在。

滄老頭明顯興奮了：“難怪剛剛怎麽也找不到滄水神器的下落，敢情是藏在了這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