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，放了她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夜清落廻答的很乾脆，眉眼間，盡是笑吟吟的光耀。

她挑了眉，眼角狹長的弧度，讓她顯出幾分邪佞。

孫雨桐一怔，似是沒料到夜清落會這麽好說話：“你、你想做什麽？！”

夜清落衹是笑，又低眸，看著矇著面紗，卻無法掩蓋她臉色蒼白的言真菲，笑眯眯的問：“言使者想活命嗎？”

想！

她自然想活！

誰不想活著？

她爲了活下去，做了那麽多的努力。

甚至不惜，出賣了自己的一切。

她怎麽可能不想活命？

但，言真菲很清楚。

夜清落不會讓她活著……至少，不會讓她輕易的活著。

心裡再如何迫切。

言真菲最終也衹是瞪著眼睛，極力平靜的看向她：“你的目的。”

夜清落挑眉，看向那些護衛的方向：“命令他們，離開苗族。”

言真菲的眸光一閃，身子也微微瑟縮了一會。

她緊咬著脣，“不行！”

“哦？”夜清落眯了眯媚眸，笑了。

一邊笑著，纖細的五指，一邊收緊。

夜清落在笑。

笑得溫婉，眉眼平靜。

全然不像是正在用手殺人的人。

可，從言真菲掙紥的力度，與那已經無法開口的聲音而言……

都証實了。

夜清落是真的，要殺了言真菲。

“不……不要！”孫雨桐登時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