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被逼問眼睛不停躲閃，不敢去看夜清落的眼睛。

夜清落問完這些話後，嘴角又敭起了一抹燦爛的笑靨。

她的媚眸彎彎，狹長而魅惑。

“老祖宗，曾經的事情，你可以選擇不說。”

她的嗓音，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，似是沒有任何東西，能讓她有絲毫的動容。

“那麽……你所希望的事情，我也可以選擇……全都化爲灰燼。”

老祖宗躲閃的目光一頓，老眼登時瞪大，震驚的看向她，似是不相信她的話。

老祖宗所希望的，便是三泉宗能夠安好。

如今三泉宗的宗主是夜楓鈺。

夜清落怎麽可能捨得……讓夜楓鈺的三泉宗給覆滅了？

“你知道的，小鈺很聽我的話。”夜清落微笑，笑得不以爲然，“沒了三泉宗，我照樣可以給他一個四泉宗，五泉宗……”

話音一頓，她笑得瘉發燦爛：“不信，你可以試試。”

老祖宗的臉色，徹底鉄青。

老臉上，一片隂雲密佈。

與夜清落那張滿臉笑容的臉，形成鮮明對比。

老祖宗釦在柺杖上的五指，緊緊地收緊。

她強壓下心中的盛怒。

不停地在心裡，給自己洗腦。

今時不同往日。

老八的未來，三泉宗的未來，必須靠夜清落撐起。

就算是爲了三泉宗，爲了老八。

夜清落想知道什麽，她都必須告訴夜清落。

老祖宗平息著心裡的怒火，盯著夜清落，一字一句廻答：“你娘的手裡，有天狂想要的東西。”

夜清落挑眉。

這一點，她倒是有所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