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麽意思？”夜清落媚眸泛起寒芒。

褚無心低聲一笑：“我本就是無心之人，若非爲你，我不會出現在這裡。”

夜清落心頭一顫。

這應該是褚無心第一次說情話吧。

雖然依舊是毫無情緒。

可那一聲笑聲，在褚無心身上，已經是極爲難得看到的表情了。

但，褚無心的下一句話，將夜清落心動的那抹莫名的悸動，生生的給抹滅了。

他說：“我說過，如果你不是她，我會殺了你。”

緊接著，又加上一句：“所以，看到他們，我也會殺了他們。”

夜清落眸色瘉發的沉冷。

她轉身，廻到褚無心的身邊：“所以，你到底想做什麽？”

“你看著我，就可以阻止我殺了其他的人。”褚無心淡聲廻答。

“……”

夜清落纖細的五指緊握。

面上的神情，也有了些許的抽搐與變化。

好！很好！

不就是仗著她現在打不過他嗎？

行！

她認慫！

夜清落深吸一口氣，平複心情：“褚無心，你最好不要動我的同伴。”

說罷，她轉身，直步往前走去。

褚無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
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他此時面上的神情，哪還有半分的冷漠無情。

取而代之的，是滿目的寵溺，與滿臉的柔情。

……

兩人一前一後，在冗長的通道中，走了約莫半個時辰。

有褚無心跟在身後。

夜清落此時自然也不能讓七七帶路，前往召喚的那個方向。

褚無心是敵是友，她目前無法分辨。

而且她相信。

一旦褚無心確定了，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