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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9章 怎麽能爲了一個女人,這樣對她?(1 / 2)


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流年,如果不是流年,她和言亦的關系也不會縯變成這樣。

如果不是因爲流年,言亦也早就接受了她,也不至於到現在,言亦一直會這樣躲著她。

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流年,都是因爲流年那個賤女人。

“我的意思就是,既然你也覺得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做同一件事情,會覺得膩煩和討厭,那麽你就不要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著我了,我也會膩煩和厭惡,而且程度是十分,很,非常。”

既然羽羨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,那麽他真的不介意將心裡所有的話,都告訴羽羨。

沒錯,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就是這樣想的,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去隱藏。

聽到言亦的話,羽羨倏地愣住了,剛剛這個男人說什麽?他究竟說了什麽?

膩煩?厭惡?非常?很?特別?

言亦他怎麽能夠這樣說,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說,會讓她有多麽的受傷嗎?

言亦他怎麽能夠這樣的對待她,究竟爲什麽?

“言亦,你怎麽能這樣說?你這樣說,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?哪怕一次,你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呀,可是沒有,一次也沒有,言亦,你怎麽能夠這樣?”

每一次,言亦對自己所說的話,都是那麽的傷人,可是言亦好像從來都不會意識到他所說的話,對她能夠造成多大的傷害。

所以言亦,才會這樣一次又一次,肆無忌憚的用言語,來傷害著她。

言亦也從來不知道,在他對著她說完那些傷人的話之後,她有多麽的傷心和難過,言亦他,不該這樣對她啊。

“我沒有那個精力,沒有那個時間,更加沒有那個義務去顧忌你的感受。”

既然話要說的狠一點,那麽他不妨再狠毒一點。

對於羽羨,他絕對不能給她一絲一毫的希望。

“沒有那個精力,沒有那個時間,更沒有那個義務?”

聽完言亦的話之後,羽羨的嘴裡便一直不停的重複著言亦,剛剛所說的這句話。

可是重複著重複著,羽羨突然笑了,笑到最後,連眼淚都出來了。

“那我問你,言亦,你對誰有這個精力?你對誰有這個時間,你又對誰有這個義務?是流年嗎?”

還不等言亦廻答她的話,羽羨便直接開口廻答了自己剛剛,問及言亦的問題。

衹是這看似是問句,實則是廻答。

是的,言亦所有的一切都會爲了流年而改變。

對於流年,言亦會有用不完的精力,有著用不完的時間,更有著,用不完的義務,溫柔和耐心。

這樣的事實,她也看到過不止一次了呀,可是羽羨就是不願意去相信。

不願意相信,言亦會這樣對她,有這樣呵護著流年。

與其說是沒有辦法相信,還不如說是沒有辦法接受吧。

是的,對於這一點,無論過多久,羽羨都是沒有辦法去接受的。

隨著時間的流逝,她衹會越來越恨流年,越來越厭惡流年。

因爲所有的一切的一切,都在不停地提醒著她,那就是,是流年搶走了她的一切。

是流年擁卑鄙的手段搶走了她的一切,本該屬於她的一切。

流年明明什麽都有了,明明連司律痕都有了,爲什麽要和她還要搶言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