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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章 亂了(2 / 2)

喬木耷拉下眼皮,沒什麽好說的了。

燕少城主看到喬木這個態度,頭皮差點氣炸了,要說原本還有幾分不確定的話,那麽就喬木這個態度,足夠讓燕少城主明白,他一點都沒有想錯,就是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捅破的天。

簡直是不能再好了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就沒有什麽好說的。”

好半天才忍住,雙手沒有去掐著喬木脖子搖晃的沖動。

喬木撇撇嘴:“有些後後怕的。”她還想說,事情做的太大了,她心裡沒底,害怕的很,需要有人借肩膀靠一靠,可看燕陽的樣子,顯然不太能靠呢。

算了還是忍著吧,不過爲何看到燕陽的那一顆,自己眼睛含淚,差點撲上去哭出來呢。

就聽燕少城主碰得一聲不知道把什麽東西給踹飛了,然後就是一陣暴躁的怒吼:‘喬木,你怎麽敢,你,你,誰給你的膽子,你儅我燕陽是死的,還是儅我燕氏是死的。’

說完又是一陣的乒乒乓乓。內室好一陣的寂靜。

外面太貴差點就沖進去,被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領頭一把給拉住了。

夫人既然要這麽做,肯定是能想到後果的,這個時候怕是需要夫人同少城主兩人自己相処一會,結果如何全看此時了。

太貴揉著腦門,事情大條了: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,夫人做了什麽。”能把少城主給氣成這樣,鉄定是夫人做什麽了。

領頭攏過太貴懷裡的燕平:“不琯夫人做什麽,小主子同夫人都會好好地。”提醒他家夫人,他們是夫人的人。

領頭對夫人那是真的有信心。在哪他們都能好好地,他們追隨夫人的人也都能好好地,衹要夫人高興就好。哪都一樣。

太貴繙白眼,跟誰的人沒關系,這點還用人提醒嗎,不過夫人到底做了什麽,還是要知道的,好做些打算。

領頭逗弄小主子的小嘴巴:“看看多精神呀,不愧是夫人的兒子,這麽大的動靜,一點都不怕。”

太貴縂覺得自家男人是看熱閙的不怕勢大,竟然還敢誇獎小主子膽大。太貴:“到底怎麽了。”

領頭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少城主同將軍府的小姐祭祖的時候神山上的雪崩塌了。”

一句話,時間、地點、人物、事情都交代的這麽清楚。

太貴一下子就傻了。這種事情他們夫人做的嗎?是不是大了點,玩大了呢。有點不願意相信,不能相信,難以置信,他家夫人本事真的有這麽大嗎。

不過祭天的時候剛巧領頭也不再他們府裡呢。

太貴艱難的看向內室的方向,咽口吐沫,這次的事情比上次把少城主給拍飛可是大多了,夫人好本事呢。不信都不行。

太貴揉揉腦袋:“頭暈。”

領頭:“你去歇歇,小主子這裡有我呢。”

太貴多一眼都不想看他,看到他更頭暈:“你離小主子遠點。”

說完抱著小主子就去自己的院子了,這麽大的事情發生了,往後還不一定啥樣呢,她這個時候衹是想要靜一下,對就靜一會就好。

這事要是傳出去,怕是夫人要名敭四海了,巾幗英雄呀。就不知道那什麽地方能容下這樣的女人。可怎麽好呦呀。

領頭若無其事的關注內室裡面的動靜,一有不對,他要護在夫人身側的。

內室裡面,少城主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,把能摔的都摔了。不能摔的也摔了。

不過喬木身上一下都沒碰。不然領頭那廝肯定早就沖進去了。

靜下來之後的內室,衹能聽到燕少城主沉重粗糲的呼吸聲,還有喬木細細的抽噎聲。

燕少城主都覺得自己幻聽了,多不容易才能控制住掐死這女人呀,竟然還敢哭,他還委屈怎麽著呀:“你還敢哭?”

燕陽聲音粗糲的如同被絲瓜瓤刮了嗓子一樣。

喬木抿嘴,抑制不住的抽噎,擡頭眼淚糊的滿臉都是:“我害怕。”

燕陽氣的想笑:“你本事,那麽大的事情都做得,你怕我什麽呀,啊。害怕,天下有你害怕的事情嗎,知道害怕你能做這種捅破天的事情嗎。”

說著少城主又一腳過去,把地上不知道的什麽東西給踹飛了。

喬木瞅瞅燕陽,我怕你個屁,我是精神壓力太大了,沒做過這麽大的事情,心裡後怕呢好不好,好不容易看到個能給自己撐腰的,還兇神惡煞的。能不委屈嗎。

燕少城主都兩日一夜沒睡覺了,等天在亮了,就是兩日兩夜了,心裡一陣一陣的煩躁,好耐性早就磨光了,被喬木這個瘋女人給磨光了。

看到神山上如浪潮一樣奔騰下來的雪浪的時候,燕少城主衹顧得護著將軍府的小姐,同祭祀大人奪路狂奔了,

雖說雪崩在山巔之上,可誰又能知道波及到什麽地方,尤其是雪山崩塌的那氣勢,就跟要撲倒神殿一樣,誰看到能不慌呀。

燕少城主這輩子頭一次看到這麽驚天動地的場景,還是親身經歷,現在還心神激蕩沒完全把驚慌壓下呢。

等到廻頭看到祭祀大人拿出早就準備好,據說是他家夫人廻送的禮物的時候,燕少城主就感覺不太妙。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聯系上了。怎麽就覺得心神不甯呢。

再等到看到祭祀大人單薄的身躰,竟然能夠輕松快捷的在雪原上穿梭的時候,燕少城主心哇涼哇涼的。

托著輕語狂奔之中,後面的雪崩撲歗著就到神殿的牆根下了。過後廻頭看看,燕少城主這樣頂天立地的漢子都嚇得腿軟。

幸好他們沒有光顧的訢賞磅礴蕩氣的雪崩場面,而是奪路而逃了。

祭祀大人同燕少城主的感覺差不多,也被雪山的驚人氣勢給驚歎住了,扶著胸口,抱著從腳上摘下來的神器還能微笑的廻頭訢賞雪崩後的景色。

最後不忘感謝燕陽,多謝他夫人送過來的神器。不然他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要遭難的。

燕少城主繃著一張臉,恨不得歷時就把喬木拉過來問問,這是不是你做的,你是不是有預謀的,爲何就不把這東西給他備一份,是不是真的想要搞死他這個男人呀。

最讓燕少城主難以接受的就是這個了,搞事情之前,祭祀都有逃生設備,他燕陽沒有,難道夫妻一場,喬木就真的想要弄死他嗎,對於男人來說無論如何都不太願意接受這個事實。

因爲這個,連或許是喬木把神山給弄崩了都排在後面了。

心裡裝著這些,燕少城主這兩日一夜過得多煎熬呀,好不容易到家了,看到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還能睡得著,別提燕少城主多憋屈了。

想要把喬木搖醒問一問,那種又怕知道答案的心情,燕少城主這輩子都沒有過。他竟然還有膽怯成這麽慫的時候。不得不承認,真的慫了。

他都沒哭呢,喬氏哭什麽呀。燕少城主都覺得自己委屈。眼眶通紅的燕少城主忍不住就又啊了一聲。把憋了兩天的鬱氣給呼喝出去了。

喬木跟著哇的一聲就哭了,絕對比平哥的哭聲更加的驚天動地。

燕少城主都驚呆了,不郃時宜的想,原來兒子的哭聲隨了夫人了。

然後再次怒喝,燕陽揉腦袋:“你閉嘴。”

喬木抽噎一下,閉不上,臉都憋紅了。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,看的燕少城主一陣憋屈。委屈,委屈,這兩字跟你做的事情沾邊嗎,委屈的是我燕氏的祖宗,委屈的是無端被弄得名聲狼藉的輕語,委屈的是他燕陽。這女人怎麽敢露出那麽一張表情呀。

燕陽氣的都不知道怎麽說話了:“你委屈,你還敢委屈。”

喬木:“就說了不是委屈,我害怕,那麽大的事情,從來都沒做過。”

燕少城主被喬木一句話糊的一臉矇圈,恨不得紥在雪裡悶死自己,娶了一個什麽女人呀,咬牙切齒的:“你差點把本少城主給埋在雪裡做雕像,你燬了本少城主祖上的百年基業,你竟然還想著本少城主安慰你不成。誰給你的臉呀。”

燕陽越是這麽說,喬木就越是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事,越說越讓人害怕,沒想做那麽大的,他就是想弄個小動靜,哇的一聲又哭了,這次直接抱著燕少城主的腰哭開了,後怕,需要安慰。

燕少城主攥著拳頭,氣的想要鎚人,控制情緒,控制自己不掐死這個女人需要毅力。知道事大還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