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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级独家暖宠通缉令第174节(1 / 2)





  顾言溪皱眉看了眼脚前方,老羊的脑袋上,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。“唔,真恶心!”他说,然后抬起右脚,用脚尖踢了脚那脑袋。

  老羊脑袋像足球一样飞起,最后,落进了钢水里。听着钢水将老羊脑袋吞灭发出的滋滋声,顾言溪目光不变,淡定的就好像刚才那一脚不是他踢的。

  倒是其他人,都盯着鞍子的脑袋一阵出神。他脑袋跟脖子之间的伤口十分整齐,就像是被整齐化开的玻璃口,平整、光滑。

  南宫玉瞳刚才出手极快,谁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,又是用的什么武器!

  解决了没用的手下,南宫玉瞳才踱步走到安希尧身前两米处,他伸出手,说道:“我要的东西了?”安希尧眯眯眼,问道:“什么东西?”

  南宫玉瞳低低笑,声音莫名的冷。面具下,唇瓣轻启,他道:

  “骨灰。”

  安希尧看向蓝哲,蓝哲很无辜的推了推眼镜,应道:“骨灰在厂区外的车里。”

  “哦?”南宫玉瞳眉眼上挑,澄清眸子,又一次冷了下来。“想跟我耍花招…”他盯着蓝哲,垂落在两旁的手指甲有些发红,“你还不够格!”他说完,又一次扬起右手。

  那只手,正要朝蓝哲劈去,就在这时,苏希突然一闪身,挡在蓝哲面前。她用右手,徒手接住南宫玉瞳的攻击。这时,苏希另一只手同时出击,反擒住南宫玉瞳的手腕。

  眼见苏希没有受伤,反倒还擒住了自己的手腕,南宫玉瞳眼里多出诧异之色。苏希凝着自己抓住的那只玉手,南宫玉瞳刚才反应迅速,很快就收起了武器,可她还是看见了。

  他的武器,是他的手指甲。

  锋利、坚硬、冰冷的利爪,不是人应该有的。

  “原来是这样…”苏希明白了什么,这才收回手,看着南宫玉瞳,脸上杀意更重。“没想到,他们竟然真的制造出了你这种怪物!”

  听到怪物二字,南宫玉瞳目光突然变得血红。如果可以,谁愿意成为怪物…

  就在两人僵持之际,厂门外又传来一道车鸣声。一群人同时挑眉看向厂门外,南宫玉瞳右腿后抬,身体飞快倒退三四米。他站在正门口,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,眼神,有一霎那的惊讶跟…愤怒!

  这个时候,她应该在f市,不该出现在这里的!

  纪若手里捧着苍爵霄的骨灰盒,她看着屋子里那个一身白衣,清姿隽秀的男人,心里的怀疑,彻底坐实。顾诺贤跟着下车走到她身边,他顺着眺目望去,也看到男人。

  纪若迈动双腿,一步步,缓缓地走进男人。“这个是你要的骨灰。”纪若捧着骨灰盒,将它举在胸前,对南宫玉瞳说。

  南宫玉瞳看着她,十指略生疼。

  就在纪若两只腿快要踏过钢铁厂那扇铁大门时,南宫玉瞳突然开口吼了句:“你不许进来!”他的声音,又变成了机器声音。冰冰冷冷,十分威严。

  纪若僵住的右腿蹲在半空几秒,然后,她还是踩了进去。

  “为什么不许我进来?”她抱着骨灰盒靠近男人,逼问他说:“是因为这地下埋着炸弹,对吗?”银色面具下的嘴唇动了动,南宫玉瞳看着纪若瓷白精致小脸,双手陡然一紧,紧握成拳。

  “你昨日掳走我的孩子,精心策划一场调虎离山之计,是担心我会出现在这里,担心我会被炸弹炸死,我说的对吗?”她距离他更近了。

  “你还不愿告诉我,你的真实身份吗?”

  南宫玉瞳僵硬在原地,不知作何反应。

  见到南宫玉瞳的反应,纪若眼里、脸上、心里,满满的都是失望。

  “可惜了,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。”她终于走到他的面前,抬头看着他,凝视着那双于她而言再是熟悉不过的双眸,沉默了。南宫玉瞳在她赤裸裸的目光下,无处可遁。

  纪若说:“人犯了错就该自己承担后果,董生判断错误犯下大错,他该死,所以他死了。苍爵霄忠诚于国,错杀南宫家三十四口人,他该死,但他寿终正寝了。你要他的骨灰,我理解,所以,我把他的骨灰带来了。”她举起骨灰盒,递到南宫玉瞳怀里。

  南宫玉瞳僵硬抬起手,接过骨灰盒。

  “小瞳…”纪若唤他的名字。

  南宫玉瞳听到小瞳二字,脚步一个琅跄,突然朝后退了一步。“我…”刚还意气风发的男人,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两眼无措。

  纪若不放过他,她又迈开步子,走进他,逼得他再无退路。纪若定定看着他,一字一语,清晰缓慢说:“冤有头债有主,你要报仇,可以。但是…”

  “你要害我的家人,我纪若,第一个不许!”

  她纤细的身板立在他面前,却是铁骨铮铮,强势的让南宫玉瞳觉得炫目。

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

  还有二更。

  ☆、142、温情!温情!

  “你要害我的家人,我纪若,第一个不许!”

  每一个字眼如翡翠珠子落入玉盘,清脆、清晰。

  南宫玉瞳眼珠转了转,他拔下脖子上的变声器,再次开口,声音是纪若熟悉不过的。“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?”南宫玉瞳的声音,似有些飘渺,细听还有青年特有的干净。

  亦如他的眼,看着就让人有好感。

  “我知道你敢。”纪若就那么一眨也不眨看着他,她在赌,赌她所认识的竹瞳,不该是这副模样的。眼前这人,邪恶、暴戾、残忍、滥杀无辜。

  比顾诺贤还要招人害怕。

  但他,本不该如此。

  他应该是那个笑起来灿若晨曦,眯起眼睛看人时,让人心里安宁的大男孩。他该是干干净净的,该是无忧无虑的。

  “所以你是来送死的?”南宫玉瞳抱着骨灰盒,修长如玉的中指轻轻敲着瓷器,那声音一下一下,有些絮乱。南宫玉瞳此时心有些乱,若真的下了去手,他也不会自导自演一场调虎离山的计谋。

  对这个人,他,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