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这么一说，两个老爷子齐刷刷地转头看向秦天。

“你说说看。”鹤丸也紧紧地盯着他。

“其实……”秦天左右看着两个老人，“其实你们两个都是真的，不存在真假之说。”

“你在糊弄谁呢？”

石宇老爷子听得直皱眉。

“你们两个都知道关于石宇的私事，只是两个人的性格不一样，一个温和，一个暴躁。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老爷子，这里不方便说话，你看。。。”

秦天若有所指，老爷子瞬间就明白了秦天的意思，赶紧带着秦天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，只有他们三人。

“好了，这里安静，没有第四个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，说吧。”

“很简单，你是被人暗算了，而且是被会邪术的人暗算的，也许是你生意场上的敌人。”

秦天自信地说道。

“你继续说。”

“你现在的情况，简单说来就是人格分裂，但是比人格分裂要严重得多，我估计你是被特殊的手段分化了性格，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分割开了，变成了两个人。”

“而这两个人是以本体和影子的形态存在的，理论上说，你们谁都有可能成为影子，谁也都能成为本体，两个人格是在互相转换的。”

秦天一边看着手机屏幕，一边对他们说道。
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石宇眉头紧蹙。

“嗯，我几乎可以确定。”秦天当然不会告诉他们，这些事是恐怖故事集里生成的。

说出去的话，别人会把他当成疯子看待。
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“首先是暂时不能继续让人格分裂了，否则会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做出偏激的事，比如伤害亲人。”

紧接着，秦天的话语顿了顿，“其次，解铃还需系铃人，必须找到凶手，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。”

两个老爷子对视了一眼，尽皆摇头：“可我们不知道是谁干的。”

“真的不知道？你们再好好想想。”

他们皱眉沉思许久，突然想到一个可能：“我虽然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，但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对方。”

“哪里？”

“奇珍拍卖会，过几天我即将要参加的大活动就是这个奇珍拍卖会，我是合作方，但是好像有人不想这场拍卖会顺利进行，才对我动手的。”

“我想，如果到时候我健康地到了拍卖会现场，幕后黑手肯定会忍不住对我下手的。”

说这些话时，他的眼眶中精芒闪烁。

“你是想用自己当成诱饵？不行，太危险，我不敢说能保住你。”

秦天现在全靠两只鬼仆保命，还没能力照应到别人。

“不用你保护，有自己有办法，你只要能让我到拍卖会举行的那天不要再犯病就行了。”

“行。”

秦天答应了。

接下来的两天时间，秦天白天照常工作，晚上就到老爷子房间，帮他关掉所有灯光，拉上窗帘，坐在床边守着他。

秦天只是个普通人，打架的本事也只比一般人强那么点，主要的守护工作还是要靠两只鬼仆。

很快，两天时间就顺利渡过了，老爷子晚上睡得很香，没有再出事。

这天，秦天换上一身西装，假扮成老爷子的贴身保镖，和老爷子一起坐车到了一栋奢华的独栋别墅外。

别墅里全都是人，每个人都盛装打扮，一个个气宇轩昂，身上气势迫人，非富即贵。

秦天注意到别墅的厅堂被临时改造成了一个舞台，舞台下面摆满了座位，这是拍卖会的标配。

别墅里的客人看到石宇老爷子，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。

“不是说他重病垂危了么，怎么看起来气色红润？”

“对啊，我听说他都病死了，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拍卖会上了。”

……

到处都是窃窃私语声。

然而也就在这时候，秦天的手机屏幕上，伴随着“哒哒哒”的轻响，文档上居然自动浮现出了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