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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然后,他又拿了一对整鸡翅来,在翅中和翅根上划了几道,刷上酱料,放在烤架上。

  火锅是鸳鸯锅,红油那一边煮的咕噜咕噜的响,热气氤氲。

  苏彦昀鼻子一酸,刚才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,又要冒出来。

  呼震看看他,并不问为什么,只是帮苏彦昀张罗吃的。

  苏彦昀吃了最先煮好的鸭肠肝片儿百叶,然后是虾滑鱼滑木耳笋片粉丝海带。这时候,呼震烤的羊肉串,也差不多好了。

  苏彦昀接过来两串,狠狠的并排咬了一大口。

  羊油的荤腥味道很重很香,加了孜然、辣椒面儿的嫩羊肉,混合上烟熏火燎的焦香气,简直可以所向披靡。

  刚才苏彦昀其实没怎么吃,又跑了一大圈,早就饿了。这一会胃里重新有了东西,就好像有了底气。

  苏彦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,终于开口道:我以为人生苦短,就是要潇洒畅意,喝最辣的酒,骑最烈的马,爱最野的男人,受最深最痛的伤,过最精彩的人生。没想到,有些东西,根本不是我能够承受的,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

  你不用说的这么文艺。

  呼震笑道:不就是眼瞎爱上了一个渣男吗?多大点事。网上说饱饱的吃一顿,第二天就好了,如果一顿不行,就再来一顿,咱们这不就是,我陪你吃

  第93章 中间线以上

  你

  给他这样一说,苏彦昀的眼泪顿时如同溃堤的大坝,汹涌而出,呼震,你这人怎么这样?我早就想说你了,哪壶不开提哪壶,专门揭人疮疤!

  良药苦口嘛!

  呼震轻笑道:把疮疤揭了好得快。其实这事儿不怨你,都怪我。

  苏彦昀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睛,谈恋爱的时候眼瞎爱上了个渣,这种事都能甩锅吗?!

  苏彦昀忽然就有点控制不住了,他很好,专业能力真的很棒,在舞台上叫人着迷。可是,真正相处,我们两个却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

  好啦,其实我想特别高贵冷艳的告诉你,我们只是因为三观不合分手。可是还有别的,我自己知道,还有别的!

  我介意,我就是很介意,他背着我跟别人搞在一起!虽然在这个圈子里,介意这些东西,似乎显得很可笑。很多人还礼貌性上/床呢,可我就是介意,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。尤其是我知道,那个人是谁。我更是一秒钟也不能忍受!我好恨,恨他,恨我自己,也恨那个人。我也没想到,我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和自信,能够轻易从一段感情里抽身!

  呼震默默地递上一张纸巾,坦然的看着他道:你可以介意的。每个人都有权利按照自己的喜好,去选择伴侣。也能因为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而选择分手。这些都是你的自由,没什么对与错。

  苏彦昀机械地摇着头,眼泪忽然夺眶而出,我在想,我当时如果大闹一场,找上门去,对着那个所谓的小三甩几巴掌,是不是会更痛快一点!

  如果这么做完之后,就潇洒的转身而去,抛弃渣男,那我觉得是的。可如果这么做了之后,就觉得出了口气,返回去继续跟无情无义、没有底线的男人在一起,那就是继续作践自己。

  呼震拍拍他的肩膀道: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大气理智,也很帅气潇洒的转身而去,没有纠缠,至少在中间线以上。

  苏彦昀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,看着他道:可我现在不想理智,我就想撒泼打滚!

  看到他的样子,呼震不自觉地红了眼眶道:都是我的错,我本来以为,你喜欢的人是他,把你交给他,放你去追逐自己的幸福。没想到,却害得你伤痕累累

  什么把我交给他?

  苏彦昀挑眉道:你是说,那次在活动上,他曾逼你把我交给他的事吗?

  呼震一怔,点点头道:你都知道了?

  苏彦昀苦笑道:他这人虽然不怎么样,到底没有这么下作龌龊。他之前跟我说过,还坦白了另外一件事。不过,不过活动那次他承认是他故意的。另一件事是我的误会,倒不怨他。

  呼震诧异道:什么事?

  苏彦昀摇摇头,索性抬头看着呼震道:你不知道是什么事吗?那次我出车祸,到底是谁救我的?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?

  呼震一顿道:我那次只是经过碰上,把你送到了医院。救你的人是医院。这不是一般人都该做的吗?就算不是你,只是个普通人,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。这么件小事,也没有必要特意告诉你吧。

  在你来说是小事。

  苏彦昀抬起头来,看着他道:对我来说,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。

  哪有这么严重。

  呼震道:相信经过的车辆肯定有打120的,就算是我不出现,你也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

  不过是举手之劳,对陌生人也会这么做。当日封励行却因为气恼他的举动,对他置之不理,弃之不顾,两相对比,高下立判。

  封励行凡事都要讲对自己有什么好处,呼震却为别人毁了自己的员工,而要与业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昌荣开战。

  这种胸襟气度,说大一点叫格局,直白点说也是真爷们。哪一点不比封励行强,你真是

  至于呼震的过于自信等直男癌属性,其实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细节,你却就因为这些小事,一直对呼震都很不屑。这一会儿,苏彦昀只觉得自己眼瞎。可是,即使如此,即使到现在这一刻,他也不后悔。

  他与封励行的三观的确很不一致,但是他无权评判两人到底谁对谁错。或者,并没有对错之分,只是个人的行事习惯与喜好罢了。

  呼震想了想,坐过去轻轻拥住他道:好了,现在一切都过去了。你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了。

  苏彦昀揉了揉眼睛道:哪有这么容易。

  呼震想说看我,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没有风度风范,如同趁人之危。

  呼震顿了顿道:我送你去酒店。

  也许是喝太多了,也许是哭累了、闹够了。苏彦昀到了酒店倒头就睡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  第二天,苏彦昀忽然看到一段儿新闻,患有肾病的老员工被影视公司无情辞退,因经济来源断绝,老母病逝,维权无门。

  苏彦昀看到这段新闻,不由心中一动。

  他点开仔细一看,说的果然是王林森被昌荣辞退的事。

  而王林森的母亲常年患有肾病,必须经常透析,才能维持生命。这是一种费用高昂的治疗手段。在他被昌荣辞退之后,因无力支付医药费,其母很快去世。

  王林森心力交瘁之下,很快也发病了。

  呼震看着新闻,思索了下道:这次闻萧的事对昌荣的风评有一定影响,趁你病、要你命,看来是有人抢在我们前面,趁乱出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