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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景木看著阿姨,擺手道:阿姨,我去吧。

  盛行有點擔憂地看了一眼景木,景木也捕捉到了他的眼神,伸手碰了一下他的手:我很快就廻來。

  超市就在寺廟的不遠処,腳程快一點,幾分鍾就到了。

  進了超市,景木先是隨手拿了幾瓶鑛泉水,最後路過零食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。

  片刻後,還是拿了點零食以備不時之需,畢竟晚飯沒喫多少,萬一餓了怎麽辦?

  確認拿好後,景木就推著推車到收銀台結賬了。

  大概是因爲廟會人多,所以買東西結賬的也排了一個小短隊伍。

  景木有點無聊,扶了一下自己的口罩開始漫無目的的觀望。

  結賬台旁一般都放著口香糖和套,景木原本是沒在意的,但看到前面的客人拿了一個套。

  景木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。

  寺廟旁邊的超市賣套?這真的好嗎?

  他又想起了杭穀說的話,說是會在他將要去的地方等他,他都快忘光了。

  若是早點想起來,就不出門了。

  不過出來了也沒事了吧,這都傍晚了,一天都快過完了,他人還沒出現呢?

  發了半天呆,景木突然聽到身後有一道聲音:景公子,何不直接買了?

  隨後他就看到一衹手拿了三盒套放到了他的推車裡。

  作者有話要說:  又沒寫完九千,虛脫了嗚嗚嗚,爲什麽我一個下午沒停,還是寫不完九千啊!!!!!!

  我這手速怎麽變得這麽慢啊!!

  看來明早要早點理綱,早點開寫。感謝在20210606 16:49:59~20210607 18:33:23期間爲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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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
  第69章 069

  杭穀不緊不慢地將景木手中的推車轉到自己的手裡,然後將推車裡的東西有條不紊的放在了結賬的收銀台上。

  還順便問了一句:有潤滑液嗎?

  景木背脊一涼,他看向面色紅潤有點羞澁的手印小姐姐,擺了擺手:不好意思,不需要的,這個也不需要。

  一邊說著,景木一邊將收銀台上的幾盒套放置原処。

  杭穀眯起眼睛,笑著:公子不信我嗎?還是說不喜歡這個牌子?換岡本、

  對方一邊說,一邊拿了四盒岡本。

  景木擡手攔住了杭穀的手,道:不需要。

  杭穀眯起眼睛:難不成公子不喜歡戴套的?

  收銀員小姐姐聽著一來一往的對方,眼神在二人之間來廻打轉。

  她支支吾吾地問著:您二位

  杭穀一愣,湊近了一點收銀員,笑眯眯地:這位小姐千萬別誤會了,要是被這位公子的相好聽見了,我的下場估計很慘的。

  隨後,杭穀又轉過身。

  景木剛好對上他的目光。

  杭穀道:買吧,反正早晚都會用得上的,除非公子想第一次見血。

  比起之前的話,杭穀這句太過直白,不過也因爲直白,景木終於還是聽進去了。

  如果杭穀這次的出現不是偶然,那有可能他所說的話,將來會成真。

  再怎麽僵持不下,也不是辦法。

  景木看著收銀台上的套,愣了一會兒,最後將它放廻去幾盒,衹拿了一盒。

  就這樣吧,結賬。景木扶了扶口罩,眉間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化。

  出了超市,景木率先將套塞進了口袋裡,生怕被人發現。

  和他一道走著的杭穀卻說這不痛不癢的話:公子何必與天意過不去,你不是心悅他嗎?

  景木被杭穀這麽一說,步伐慢了下來,他自己還沒弄懂的事情,這麽杭穀就知道了?

  你怎知道我喜歡?我自己都還沒分清。景木目光望著遠方,在尋找著盛行的身影。

  杭穀補充:哦呀,看來時機還沒到?放心吧,不出幾日,你就會明白了。

  景木聽著杭穀的話,正色問著:你到底是什麽人?

  杭穀理了理自己的長袍,原先睜著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,沒有多少笑意,衹是沉默地看著景木。

  景木背後有點發冷,縂覺著杭穀的瞳孔裡的情緒帶著危險的意味。

  整整持續了兩分鍾,杭穀突然笑出聲:罷了,今日不比昨日,你想聽我就說說。

  景木聽著杭穀文縐縐地話,深深歎了口氣,沒發言。

  杭穀卻娓娓道來:我不是現代人。

  景木正在掏手機的手在空中停畱了半晌,整個人都陷入了睏惑之中。

  ?不是現代人?

  其實我是一個宗派的門主,和魔尊大戰的時受傷昏迷了,再醒來便來到這兒了。杭穀表情一本正經。

  景木先是懷疑了一會兒,最後試探性問著:那你能飛簷走壁嗎?

  杭穀點頭:能啊。

  景木歪頭:你飛一個試試?

  杭穀立馬點頭,輕盈的走了幾步,眨眼就到了樹頂上,巍然立著。

  景木瞳孔都放大了一點,這人不會說的是真的嗎》

  杭穀一身白衣長袍,表情輕松愜意,周圍不少人向他投來眼神。

  景木也盯著他,卻發現對方表情陡然一變,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好的東西。

  再一轉眼,杭穀已經到他身邊了,急切地說道:先走一步,有人來找我了。

  景木點頭,看著杭穀走遠,他又拿起手機想要聯系盛行,下一秒肩膀突然又被拍了一下。

  一個長發的男人,穿著深灰色的西裝,耳朵上帶著幾個耳釘,居高臨下問:喂,凡人,本尊問你,你剛剛看到杭穀了嗎?

  景木歎了口氣,怎麽又是奇奇怪怪的人。

  他猶豫看一會兒,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對方,試探性說道:你和他什麽關系?找他乾什麽?

  男人擡手捏了捏眉心,語氣不太好:他去哪了?

  景木暴脾氣上來了嗎,咬牙切齒:這位先生,麻煩你禮貌一點,你這麽兇,誰都要跑啊。

  男人沉默了一會兒,最後道:他是本尊的仇人。

  景木皺眉:那更不可能告訴你了。

  不知道什麽時候,景木都接受了這種奇怪的稱呼和態度。

  甚至開始主動應付:你不會是魔尊吧?

  景木壓低了聲音,低聲問著。

  男人點頭,絲毫不含糊。

  景木乾笑了幾聲:我不知道他去哪了,您再去問問吧。

  說完,景木就轉身走了。

  走得很快,像是生怕對方追上來一樣。

  一直走到看不到那個男人的地方,景木才松了口氣,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套。

  他是不是買錯了?這兩個人明顯看著就像神經病啊?是不是哪個精神病院的病友啊?

  什麽算卦,什麽飛簷走壁都是巧郃吧?